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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癌症花了多万后,53岁的微生物学专家谢教授选择了另一条路——成为新药临床疗效试验项目的志愿者,俗称「试药人」。
他是北京一所大学的博士生导师,目前仍承担着重要的教学科研工作。但他已三次病危、手术约30次。
??1年薪水=3盒药,一位癌症晚期病人告诉你:别乱买保健品??
年7月13日下午,谢教医院去做临床试验的用药评估,多年来的治疗,手腕上留下了很多次抽血、输液导致的针眼。(摄影:李华良)
「我已带肿瘤活了9年,这在肝癌患者群体中即使不能说是奇迹,也算是很少见了。」
年7月13日下午,枯瘦的他医院地下一层的影像科。他不需要排队挂号,就诊单子交给窗口后,很快就被安排在手腕静脉埋下一个针头,准备注射显影剂、拍片子。
这是他入组试药的第天,用药11次,已评估5次。
「根本不会考虑风险,活命的机会十分难得」
年10月,谢教授在线上报名,参加针对「既往接受过全身治疗的亚洲晚期肝细胞癌受试者的随机、双盲、III期研究」。医院,与医生、药厂代表等人协商。
商谈、审核至少三次,他才签了知情同意书。
知情同意书提到,受试可能「导致您的免疫系统攻击您的正常器官和组织,可能会产生副作用,有些副作用可能变得严重或者危及生命,有时可能会导致死亡」,其他副作用还包括皮肤瘙痒、皮疹、关节疼、发热等多项。而「申办者应对参加临床研究的受试者提供保险,对于发生与试验相关的损害或死亡的受试者承担治疗的费用及相应的经济补偿。」
对这些风险、副作用、补偿,一再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谢教授表示「毫不在意」。
晚期癌症患者能有机会参加国外最新药物的受试,「根本不会考虑风险,能活命的机会十分难得,再说那些风险也远远比不上体内的癌细胞膨胀速度」。
也是在绝境中,河北省唐山市的杨先生让父亲加入了试药队伍。
年,他69岁的父亲确诊慢性细胞淋巴瘤,医院化疗,一年花费十多万元。后来医生介绍他医院,入组参加临床试验,吃上国内还没有的药,「每次吃一个月,吃完到北京检查,一吃还真管事,效果是真的很好」。
临来北京前,老人「浑身大包,跟子弹一样,肚子上很多疙瘩,全身都是淋巴瘤,又疼又痒,生不如死,很多地方都挠破了」。病情恶化至此,「一家人都觉得没希望了,都在准备后事了」。到北京试药,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
入组试药8个月,医生告诉杨先生,这种药对他父亲有特别好的治疗效果,老人也没有感觉到副作用。
「吃药、检查全部免费,医院都给予绿色通道,父亲维持得这么好,真的觉得很幸运。」杨先生说。父亲又多活了好几年,他很高兴。
父亲试药的消息跑得特别快,杨先生的手机几乎天天接到患者询问:我也想参加试药,去哪儿买药。他打听到,这种药国内还买不到,如果到国外买,一个月大概3万块钱,「自己的经济条件是绝对买不起的」。
医院联系人的电话告诉了他们,但大多数患者不符合条件。「医院要求很严格,条件苛刻,比如病历资料要特别全,现场还要检查,病情符合要求,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父亲的病情正好发展到药物需要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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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教授认为,除了病情符合条件,自己对癌症知识和信息掌握得非常充分,也是加分项。
「能入组是很难的,那么多的癌症患者,除了符合病情,能不能准确、详细描述用药感受,也很重要。」除了那高60厘米、几千页的病历、9年抗癌经历,更重要的是,他发挥了科研的基本功,对癌症的治疗进行深入研究,与医生交流非常顺畅。
「不夸张地说,我现在积累的癌症诊疗知识不比很多医生少,医院的癌症门诊坐诊」。
谢教授当然清楚,这些药在国外的疗效已有证实,但价格很昂贵。能正式「入组」用药,他感到「比较幸运」。
用药其实就是输液,30分钟就能输完。但并非组里每人输入的都是药物,还可能是安慰剂。「比例有33%,试药的患者是不知道的。」医院打一次药,每六周评估一次身体状况,包括拍片子、抽血、验尿等检验项目。
虽然是双盲试验,谢教授并不知道输入体内的是药还是盐水,但他凭感觉认为,给自己用的是药。
「肿瘤治疗过程中,医生会用CR完全缓解、PR部分缓解、SD疾病稳定、PD疾病进展对治疗效果进行评价。我现在属于SD,病情没有迅速恶化,对我来说,就是不错了。」
除了声音嘶哑、比较枯瘦外,谢教授精神很好,不知情的人很难看出他是切掉了大部分肝脏、双肺多发大小肿瘤30多个的患者。
前几天某公号的一篇10万+的文章,让我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10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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