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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阳市作家协会
作品欣赏
ZUOPINXINSHANG
白庙之庙文/夏龙河年4月,我的历史向小说《万古金城》在北京书市下沉广场举办新书发布会。在发布会上,我作了题为《历史的疤痕》的主题演讲。我以我居住至今的小村李家白庙为例,阐述了历史与现状、现实社会对历史的认知等问题。半年之后,有一名家住太原的历史教授联系我,想来参观一下我演讲中所讲的“疤痕”,被我拒绝了。如果我答应了,我让人家来看什么呢?因为即便是“疤痕”,也已经残缺不全了。一条南北向的高速公路,无情地切掉了这处历史遗迹的一部分。高速路上车水马龙,轰鸣声不绝于耳,这个已经模糊的历史遗迹显得那么不合时宜,那么不值一提。历史与现代,新与旧,在这里无缝对接,却单向演绎。即便在本地,也很少有人知道,这里曾经有一处始建于唐初叫做白马将军庙的庙宇。这里曾经晨钟暮鼓香火鼎盛,曾经是附近几百里百姓的精神家园。八角楼的晨钟暮鼓,经堂里的朗朗诵经之声,曾经抚慰周围百里的的树木生灵,给苦难的百姓以希望,给迷路者以指引。一千多年过去,寺庙早已了无踪影。曾经的峰峦叠翠,变成了贫瘠的农田。目及之处,不见一棵树木,只剩下了一个疤痕一般的山丘,还有徘徊的蚂蚁和想寻找一点历史遗迹的我。我多想让我的目光穿透一千多年的时光幕墙啊,让我的目光看到庙里和尚们躬耕诵经的身影,看到他们的迷茫坚定的眼神,看到昔日层层山峦中宏阔的寺庙和山中嬉戏的各种小动物。然而没有。时光一路向前,抛下的不止有陈旧,往往还有鲜活的人文古事;捡起来的,不止有现代文明,往往还有无知和浅薄。我爷爷记忆尚好的时候,常常向我描绘这里曾经的辉煌。民国初期,这座始建于唐初的庙宇,部分院落尚存,庙宇古朴宏大,雕梁画栋,满目皆是唐宋时期的古迹。庙宇之外的山坡上,每年秋收之后,都要举行盛大的山会。山会之时,红男绿女,宝篷商贾,南客北戏,络绎不绝。更有从遥远的太原赶着牛车,跋涉两千余里路,风车仆仆赶来的和尚。和尚们带着太原清泉寺老主持的问候,带着给白马庙象征性的给养,带着一路随着和尚们东征的马戏团、皮影戏团、小商贩,浩浩荡荡来到了这个掩映在丛林中的小山上。白马庙的和尚们肯定是要表示欢迎的。洒扫庭院,准备饭菜,犒劳这支跋山涉水而来的队伍。白马庙的主持在抖着手,接了遥远的清泉寺主持的慰问书信后,也把早已准备好的、措辞抑扬顿挫的书信交给赶来的僧人。我甚至猜测,在文艺兴盛的大唐,白马庙的主持会准备一场略显生涩却颇为认真的诗歌朗诵会,欢迎来自太原的客人。他们不一定能请到李白和杜甫,但是请一些当地的私塾先生,作几首堆砌辞藻的古诗,摇头晃脑地诵读一番,远来的和尚们拍手鼓励一下,还是可行的。然后,就是盛筵。再然后,白马庙为期十天的庙会便在隆隆的钟声中开始了。除了值日为人们祈福的和尚,其他的和尚们可以逛一逛庙会,体验一下世俗生活的快乐,也可以见一见来赶庙会的家人,偷偷地吃一点家人带来的食物。菩提与世俗,佛性与人性,可以水乳交融,却又泾渭分明。在大唐,这个包容万象、文艺兴盛的年代,没有太多的顾忌,一切顺理成章又井然有序。不知不觉间,这座小小的庙宇,成了方圆几百里文化和精神的标注。很少有人知道,白马庙的建立,是为了纪念唐王征东时在此战死的一名将军。因为相关记载的缺失,我只能从别处的资料中推测——附近曾经有一伙势力庞大的土匪,不断滋扰乡民。征东路过此地的大唐军队,受当地官府所托,代为清剿这股土匪。双方交战中,土匪逃到了庙宇所在的小山坡上,作殊死抵抗。一名白马白袍使银枪的将军,在杀了土匪头目之后,也因sh伤势过重,死在了这里。唐王为了纪念这名英勇的将军,下令在此建庙,为其烧香念佛。所建庙宇,便借用了白马将军的身份,名为“白马将军庙”。九百多年后,李姓人氏来此开荒居住,顺便借用了庙宇的名字,把村名定为“李家白马将军庙村”。后人觉得啰嗦了,读起来拗口,便省略了一下,改成“李家白庙村”。庙宇建成,需要和尚来敲钟念佛,唐王为了表示器重,特意从将军的家乡太原清泉寺调来了和尚。此后,清泉寺为了表示对这些和尚的挂念,每年秋收后,便会派牛车拉着粮食,千里迢迢来到这遥远的白马将军庙,进行慰问交流。住在白马庙,却是来自清泉寺的和尚们,自然也把这一天看作是盛大的节日。和尚们很高兴,没能做到像佛经里讲的那么不喜不忧,而是坦坦荡荡地把自己的喜悦变成动力,在这几天免费为附近的信徒们做一些超度念佛的善事,周围百姓自然蜂拥而至。日久天长,这里便慢慢形成了规模庞大的庙会,还产生了借助这个庙会赚点小钱生存的经济群体。这大概是唐王没有想到的,也是当初远离家乡,从太原来到山东之滨的和尚们没有想到的。不知白马将军若地下有知,会有何感想?白马将军庙矗立一千多年,太原清泉寺和白庙这两座庙宇的交往,也持续了一千多年。这期间,白马庙曾经遭遇过数次危机。最危险的一次,是在清末。据说一个革命党人被清兵追捕,身受重伤,逃进了白马庙。白马庙的和尚把这个生命垂危的革命党人藏了起来。清兵逼迫和尚把人交出来,他们拒绝了。我不知道和尚们是基于什么意识集体产生了这么一个异常决绝的行为,是对一条生命的怜惜?还是对恶政的反抗?总之,这些昔日只知道烧香念佛,小心翼翼的和尚们这次陡然挺起了腰杆,昂起了脖子,大义凛然,不惧生死。这也许是白马将军精神的传承?或者是冥冥之中承继了来自久远的大唐的雄风?和尚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清兵们逼迫百姓挖了几百个坑,把和尚们竖着埋进了坑里。据说他们很准确地按照和尚们的身高挖坑,使得和尚们的头很整齐地露在泥土外面。和尚们凝视着这个凶残的世界,凝视着这些穿着清军衣服却是汉人的清兵。我无从猜想和尚们当时在想些什么,是愤恨?是怜悯?还是期待?我只知道这些形同禽兽的兵们召集了大量的农夫,让他们赶着牛,牛后面拖着带着铁齿的耙,耙上面站着人,在这几百个和尚的头上翻来覆去地耙,耙了几天几夜,最终,让和尚们的头和土地完全交融在了一起方才罢休。耙和尚们的这块地,在白庙村被称为“耙镂礓”。李家白庙村有一句俗语,“耙镂礓的金刚啷没有一块囫囵的。”(金刚啷,土语,一种非常坚硬的石头)那几天几夜的耙地,把最坚硬的石头都耙碎了,何况区区一个人头?幸运的是,最终还有一个随着这个革命者躲在夹墙的小和尚活了下来。清兵虽然放火烧了白马庙,附近的百姓却在清兵撤离后,赶紧救火,因此有部分庙宇保存了下来。白马庙因了这个小和尚,又延续了几十年,使得我爷爷能够看到白马庙,看到白马庙的庙会,看到从遥远的清泉寺赶来的和尚。我不知道从遥远的清泉寺赶来的僧人,看到昔日辉煌的白马庙只剩下了一部分,看到曾经浩浩荡荡几百名僧人只剩下了一个,他们有什么反应。我只知道,他们依旧沉静地保持着两座寺庙的联系,直到寺庙完全消失。这份沉静和胸襟实在让我惊愕。我脑子常常出现一个镜头:崎岖的山路上,几辆缓慢的牛车,一脸尘土却眼神坚定的和尚,后面跟着骆驼队,跟着长长的马车队伍和行人。他们车马粼粼,夜宿晓行,不紧不慢,疲惫而又坚韧,茫然而又目标明确。他们按部就班,踏着祖辈的脚印,固执地走了一年又一年,整整走了一千三百年。无数的和尚在征途中倒下,又有无数的和尚加入。他们从青葱少年走到弯腰驼背的老年,他们依然步履坚定地走着。他们的牛车翻越了娘娘关,翻越了太行山,过沧州,渡黄河,尘土依旧,衣衫不改,那上千年的面貌和山川似乎也没有改变,他们的脚步,穿越了唐、宋、元、明、清、民国,硬生生地把两个庙宇的联系,走出了一个千年传奇。和尚们的背后,繁盛的大宋、强悍的元、牛皮哄哄的朱明、曾经一统天下的满清,皆灰飞烟灭,和尚们却依然在淡定地行走着。在他们的眼中,王朝更迭,不过是偶尔刮过来的一阵小风,强权争霸,谋略天下,怎么能赶得上千里迢迢的牛车上的一袋粮食,赶得上百衲衣里装的一封谆谆书信?更有意思的是,这几个朝代的主持和主政者竟然都没有干预这种形而上的来往。或许潜意识里他们也知道,再强悍的王权,也不过是历史长河里的一朵浪花,真正持久永恒的,是人性中的那一点点倔强和温暖吧。他们坚持让疲惫的牛车和和尚们,一代接一代走了下去。这绵延的脚步声,从唐穿过了宋,穿过了元,穿过了明,穿过了大清,一直走到了近代。也许是疲乏了吧,不想再走下去了,或者是看到了太多的残酷,太多的沉重,太多的无可奈何,白马庙累极了,或者是彻底绝望了吧,白马庙终于在军阀混战的乱世中倒下了。据老人说,白马庙最终毁于一场大火,失火原因不明。大火烧了几天几夜,最终还有两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房梁没有烧透。白马庙最后的遗迹毁于百姓的哄抢。这是一个让人无奈的结局,却也是必然的结局。无论是人和物,去向最终必然是有些凄惨的。距离白马庙被烧毁的时代,已经过去近一百年了,这历史的遗迹,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十多年前,我还能在附近找到一块半块的刻着花纹的黑砖,现在即便想找到小小的一点儿砖头碎块,都很难了。我只能站在这遗迹旁边,默默地吊祭,想象着历史曾经的宏大和热闹,想象着和尚们曾经的思辨和迷茫。我的左边,是车水马龙的现代文明,我的右边,是曾经有过一千多年辉煌的历史的疤痕,三里之外,是我的家乡,李家白庙村。夏龙河,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影视文学创作委员会委员,莱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故乡的老屋文/辛希孟说起故乡莱阳,老屋自然地就在面前了。只是,那座老屋,不是我自家的老屋,而是自家大门斜对面老奶奶的屋子。那座老屋,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印象。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四岁的哥哥扯着一岁的我,我们一起蹒蹒跚跚地走向老奶奶的那座老屋。老屋前,是一个裸露出许多大大小小石头的土坡儿,我的左手被哥哥紧紧地抓住,我的右手拿着一个红柳条小筐儿。现在,我猜想,那小筐儿一定是该着哥哥拿的,是我哭叫着从哥哥的手里夺了过来。老屋有三、四个黑乎乎的大洞,那是老屋没有门板的门和没有窗棂子的窗。黑乎乎的门里,一片白白的热气,在那热气中,我看到了一个女人,那是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弯着腰,俯身锅台,用一把长柄的铁铲子,搅拌着锅里的地瓜干。那个女人,胸前挂着两只肥硕的大奶。那个女人是我的远房二奶奶。我十分清晰地记得,我仰着头,贪馋地看着二奶奶的那一双大奶,在哥哥的拉扯下,走进了老奶奶的那座老屋。后来长大了,我曾多次对亲邻说起这个最初的记忆,只有二奶奶和我母亲相信我说的不是我的想象。母亲说,那是五八年,村里刚刚开始搞大食堂,就设在你老奶奶的那座老屋里。母亲又说,按道理说,你那时候才一岁多点儿,刚刚会走,哪能记事儿?母亲还说,不错,你说的老屋当时就是那个样子,你二奶奶在大食堂当炊事员,地瓜干尽着吃,奶水多得是呢。二奶奶则晃着一头白发,哈哈笑道,是啊,那时候你大叔才三岁,天天吃奶呢。在我最初和最后的印象中,那座故乡的老屋都是外表破烂不堪、内里黑咕隆咚。老屋一排八间,在我小的时候,东四间住着我的那个远房老奶奶,西四间作过大食堂,作过幼儿园,作过饲养室。听母亲说,我在那西四间老屋里上了两年幼儿园。可是,我心中却没有一点儿在那老屋里上幼儿园的印象。四岁那年,我有了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二个印象——我一丝不挂地、不知羞耻地偎在我一个叔伯姑姑的两条大腿之间,手脚乱动。姑姑的一只手攥住我抓向她丰满胸部的小手,姑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光屁股,貌似在安抚我别胡思乱搞。那情景不是发生在那座老屋,那情景发生在我后来记得清清楚楚的新幼儿园的院子里。这些年来,有一个疑问老在我的心中浮起,既然我能记得一岁时的事情,那么,一岁至四岁间的那段时光好歹也会留下一些碎片吧?可是,没有。那是我生命中的一段空白,真正的空白。生命,不是别人眼中你的曾经和现在,生命是你自己心中你的曾经和现在。我的心中没有那段曾经的生命。三十八、九岁以后爱经常回忆过去了,我曾多次试图从母亲那里找回我那一千多个日和夜的时光,可是,尽管母亲费尽了心机和口舌,也没能帮我找回。母亲说,你不记得我第一次送你到你老奶奶屋子里去上幼儿园时你那个哭叫啊?母亲说,你不记得你三岁那年我带着你和你哥哥去石家庄看望上炮校的你爸爸,你和你哥哥与邻居家的小男孩一起去偷老乡的胡萝卜,被人家抓住的事吗?母亲说,你不记得你四岁的时候,你爸爸从厦门回来探亲,抱着你走过南街你三大爷的猪圈,你看那些才抱(生)下来的小猪儿,看了老长时间,你爸爸拉你走,你不走,还哭,你爸爸在你腚上拍了三巴掌,把你的腚片都打肿了的事吗?我说,不记得——不记得,一点也不记得了。这几年,母亲随着年龄的渐渐增大,脑子也有点儿糊涂了,前些日子我去小妹家看望她,她甚至在对我说完了那次江中险情的时候又问我,你真的不记得了?我哭笑不得,我对母亲说,妈,那时候我还在你肚子里,我怎么能记得呢?母亲咧咧嘴角,笑了,说,你看看我,真是老糊涂了,这都说到哪去了?那次险情,母亲过去曾对我们兄妹说了无数遍。我父亲和我母亲是一九四八年初春结的婚,结婚的第三天,我父亲便从区小队升级到十三纵,随大军南下了。五年后,我父亲才有了音信捎回故乡山东莱阳,我母亲去厦门和他重聚,在那里,生下了我的哥哥。一九五六年我母亲再次去厦门探亲,在鼓浪屿的海浪声和金门与厦门的大炮声中孕育了我。一九五七年的初春,八个月的我蜷在母亲暖暖的子宫里,踏上了回归故乡山东莱阳的路。在黄浦江码头,我母亲一手挽着包袱,一手扯着我哥哥,颤颤抖抖地走在船桥上。忽然,我母亲一个失脚,掉进了冰冷的黄浦江里。我母亲后来许多次说,多亏码头上那些接客的好人啊!他们下去了好几个,托着我,我抓住船上一个人伸下的腿,咬着他的裤脚,才爬进了船舱。孩子呀,咱娘俩命大啊!也许,是我跟着你沾了光?你从小就好水性,几次都差点淹死却没死,你不该是水里死的命啊!孩子,你真的不记得了?母亲歪着白花花的脑袋,问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连看见故乡第一眼时的情景都不记得了呢,我连随着我的第一声啼哭就闯入了我眼中的故乡老屋的纸天棚都不记得了呢,我怎么会记得在母亲的子宫里就遇到的那次江中险情呢?我十分清楚,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记忆,就是老奶奶的那座外表破烂不堪、内里黑咕隆咚、却有着两只让我馋涎欲滴的丰乳的老屋。辛希孟,中国金融作协会员,山东省作协会员,莱阳市作协副主席。又见梨花盛开时文/刘春远“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唐朝诗人岑参形容雪景的诗。在故乡莱阳,这却是对梨花的真实写照。阳春四月,和煦的春风吹过,千树竞开,万树争艳,银浪翻卷,万亩梨园一片银白,其景色蔚为壮观。一棵棵、一排排、一片片、一簇簇……梨树全都披上了洁白的银装,五龙河畔变成了花的海洋,银装素裹,洁白无瑕……我曾惊叹过牡丹的雍容华贵,玫瑰的娇艳欲滴,腊梅的婀娜多姿,却没有想到梨花比牡丹更高贵、比玫瑰更妩媚、比腊梅更诱人。白如雪的花瓣,黄如金的花蕊,在璀璨的花海中,显得那样朴实淡雅。白得晶莹、白得耀眼、白得纯粹、白得一尘不染。抬眼望去,那万亩梨园仿佛白色在流淌,像瀑布,似锦缎,犹如银河落九天。梨花盛景我已经观赏许多次了,但每次看到,仍然会和第一次见到一样怦然心动。徜徉在梨园小道,漫步在梨花深处,如行在梦中,如烟、如雾……梨花清纯高洁,清而不俗,秀而不媚,洁而不娇。有的迎风初绽,嫣然含笑,有的含苞欲放,半藏半露,一朵紧挨一朵,挤满了整个枝头,在春风中摇曳、轻摆,仿佛少女在轻歌曼舞,楚楚动人。“雪逊梨花三分白,又输梨花一段香”。梨花那别样的清香沁人心脾,使人心旷神怡,令人陶醉。那千姿百态的树干,结曲盘扎,虬劲有力,似巨龙盘卧,曲折延伸,印满沧桑岁月的痕迹仿佛在向你述说《莱阳梨的传说》。置身其间,或仰首、或俯身、让人为之惊叹。再看枝条那一抹新的绿芽,慢慢变成一片嫩叶,无声无息地讲述着春天的故事。透过满树的梨花,你会感觉到金秋十月那丰收的景象:驰名中外的莱阳梨挂满了枝头,沉甸甸、黄橙橙,梨农们笑了。朋友,或许你从未见过开得如此繁茂的梨花,或许你从未见过如此广袤的梨花海洋。你会惊叹,你会赞叹,这朝气蓬勃地涌动着春天生命的梨花、散发着春天气息的梨花,你会有一种渴望。梨花能给人美妙的遐想和惬意心境。此时此刻,你会完全沉浸在梨花丛中,感受那娇嫩艳丽的花朵,晶莹翠绿的叶片,人世间的焦虑与烦恼、喧嚣与浮华都远离了你的身心,你会觉得你的灵魂得到了一种净化,你的生命得到了一种升华。意观赏美妙的心境观赏梨花,我忽然联想到家乡的巨变,大市场、大商贸、大流通、大繁荣。鸿达机械矗立大江南北,舒驰客车驰骋长城内外。龙大食品遍五洲,鲁花油香飘万家。千年古城彰显历史文化积淀,梨龙拳(莱阳梨、恐龙、螳螂拳)打造现代文化品牌……千年梨花岁岁吐蕊见证历史潮涨潮落,梨乡儿女众志成城社会发展日新月异。梨花笑迎天下客,故乡的明天会更加美好。刘春远,烟台市作家协会会员,原莱阳市文艺创作室主任,莱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满园春色文/李维华我家住在莱阳市谭格庄镇驻地、卫生院东侧唯一一处以单纯居住为目的的居民小区。二层小楼,独门独户,有敞篷阳台,前有院落且有钢筋混凝土打造的平房。我的一楼大厅很宽敞。冬春时节就是一个花卉储藏室。当初装修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天寒时节要储存花卉的问题,所以,特意安装了水暖,而不是简单的空调。每年最好的时节就数清明以后到冬雪之前的这段时间了。是最适合花卉搬出大厅到院落里的时光。这不,今年全国防疫的关键时刻,家里的花卉也跟我们一起在一楼大厅里熬了个通透。也算幸运,有了花的陪伴,我们驱走了不少的寂寞!清明过后,也正是疫情有所缓解的时刻,大厅里的花卉也渐次搬了出来。院落里,靠墙边的地方基本上都放上了花盆。西窗外,麒麟、贴梗海棠、榆叶梅、嫁接银杏,足足四大盆,间有小型茉莉、四季桂、仙人球等,也是考虑了“合理密植”、立体放置、充分利用有限空间的问题。最西侧,还放置了一盆“龙骨”,基本与我这1米80的身材高度差不多。对于这一组,我最钟爱的当属麒麟、海棠和榆叶梅了,还有小小的四季桂。有诗为证:咏麒麟麒麟树威严磅礴,解煞气兴旺事业。镇宅招财人丁兴,平安体健福康乐。贴梗海棠海棠虬枝十八弯,迎风斗雪不惧寒。含苞欲放待东风,盼与蜂蝶共蹁跹。榆叶梅榆叶梅枝凝霜雪,仲阳吐蕊唇齿合。季春枝头挂金钱,暮秋落盆储蓄多。四季桂四季桂花香浓烈,苍穹繁星何其多。夜深人静观天象,风雨袭来陨石落。院子西侧、平房爬梯的下面,摆放了高高的四大盆。有橡皮树、昙花、发财树等。这里正冲着街门,大气的摆放在这里的花,其高、其色、其型等都给人一种平视、柔和、清新的感觉,不仰不俯,令人产生宾至如归的愉悦。院子的南边,基本上是背阴的时间较多。这里摆放了扶桑、凤尾竹、绿巨人等10余种相对比较喜阴的花卉。扶桑(亦称朱槿、桑叶牡丹。中国古老之花。“扶”字传神),是我家的元老级花卉,开花也最多,贡献也最大。一些花卉爱好者,经常从我这里或剪枝自压,或搬走一小盆。这种花百看不厌,大气有质感。有诗为证:叶绿花红满枝头,四时绽放未曾休。同根偶生相依偎,扶桑国里竞风流。凤尾竹(又叫观音竹),中国人、特别是文人圈内,对于竹类的喜爱是非同一般的。“未出土时先有节,到凌霄处仍虚心”就是隐喻了做人的良好品格。我喜欢这般的气节!有道是:宁无食肉亦有竹,笑看金花饮屠苏。凤尾驱魔除瘟神,观音赐送平安符。绿巨人(即是“一帆风顺”的大号版),很有寓意。也会给人带来无限遐想!真可谓:春末初夏好时节,巨人挥臂尽绿色。叶片椭圆赛芭蕉,肋骨宽大织雨蓑。花期月余花异色,粉蕊半勺朝地泄。嗅得清气沁心脾,听着细雨奏颂歌。未见蜂蝶跳新舞,却感意蕴有气节。院子的东侧,除了垒砌了一个小型菜园、种植了两棵无花果外,紧靠菜畦的边缘放置了朱顶红、鸢尾花、兰花等数盆以开花为主的花卉。朱顶红,别名柱顶红、孤挺花、华胄兰、百子莲等,类似过去的“大头兰”。最大的不同是朱顶红的花茎特别长,高达1米多。同时,花期较长,花型更大,花数更多。单株花期一般在半月左右,花冠直径在25厘米左右,而花朵一般都是一一对开,在二、四的范围状况较多,六朵则不多见。所以也叫对红、对对红。其特点为:初始只若一圆葱,默无声息植盆中。孟春数叶出沃土,仲阳一柱傲苍穹。含苞待开心相辅,并蒂怒放身互承。谁道花开无十日,三月仍见朱顶红。今年我家的这棵粉色夹枣红色的就接连抽出了三个花茎,所以,这一棵的花期就达到了近一个半月。鸢尾花,花大而美丽,叶片青翠碧绿,观赏价值很高。很多种类供庭园观赏用,在园林中可用作布置花坛,栽植于水湿畦地、池边湖畔,或布置成鸢尾专类花园,亦可作切花及地被植物,是一种重要的庭园植物。看看咱们自家的盆栽鸢尾花:鸢尾紫花有白色,叶如飘带随婆娑。含苞孕育数十日,朝阳展翅夜落坡。最大的遗憾是花期太短,如昙花一现。君子兰,别名剑叶石蒜、大叶石蒜,是石蒜科君子兰属的多年生草本植物,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花期长达30-50天,以冬春为主,元旦至春节前后也开花,忌强光,为半阴性植物,喜凉爽,忌高温。君子兰的寿命达几十年或更长。据查,君子兰还是长春市的市花。足见人们对此花的喜爱程度。有诗云:兰花锦簇红胜火,无欲无求不骄奢,低调做人甘奉献,君子之风好品格。粗略统计,我家仅放置在院子里的花盆就有40多个。这也是我侍弄花卉的主要场所。每每出门、进门,总是不免要瞅上几眼,或驻足观察,以至于摆弄一番。至于二楼阳台上的金桂、凤铁、看石榴、木麒麟、龙舌兰等几种花卉,因相对比较好管理,上去的次数也不是那么频,除了定期浇浇水之外,一般不需要太多的精力花在它们身上。前面平房顶上的小菜园,也是我们比较转载请注明:http://www.jituant.com/djhw/6649.html